“我在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算什么东西,管得到我的事情?”
微生妙言瞬间僵住,此刻她手脚都是冰冷的。
“夜闯侯府,行为不轨,应当问罪。”
无痕眼底寒意逼人,几乎在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上前将微生妙言擒住。
微生妙言僵在原地,始终没有动过。
她艰难的转头,迎上男人冰冷的眸子,艰涩的开口:“你……你要抓我问罪?”
他眼底的冰冷疏离,让微生妙言心里慌乱。
那他将他所有的家底交给她打理又是为什么?
这难道不是默认她为未过门的妻子吗?
“不,你不能拿我问罪,你明明将我当做你未过门的妻子的。今日之事,我可以当做没有看见,明日你跟我一起进宫,我会请皇后给我们赐婚。我给你买一座宅子,你从陆侯府搬出去……”
微生妙言有些语无伦次,她仿佛已经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话没有说完,无痕打断她:“我怎么可能将你当做我未过门的妻子?”
“怎么不可能,你把你的家产都交给了我打理!”
微生妙言有些着急,他口中“怎么可能”这四个字猝不及防的刺痛她的心。
“为什么要说‘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就算我们从前有些误会,可是你也说了没有怪我啊。”
她的眼角余光忽然扫见了正在慌忙整理衣服的陆子观,瞬间心底一股愤怒升腾起来,她生生压着,好言劝说道:“你跟他才不可能,你们都是男子,你们怎么可能在一起呢?”
无痕也没有想到微生妙言会是这样的状态,她眼底的恐慌尤为深刻。
他想起沐云初说微生妙言看上他了,本以为就是随便有点兴趣,他在此之前也对不少漂亮女孩子有点兴趣过,甚至是沐云初……
不过那点兴趣,总会因为随便某个原因消失。
无痕有些烦躁,索性是挑明了说:“我的事情与你无关,至于我将家产交给你打理,我清楚的记得我是有给你股份,你拿去爱怎么经营就怎么经营,你若是不愿意经营,我交给别人也一样。”
微生妙言失了声音。
无痕转头看向陆子观:“去宫里把沐云初给我叫过来。”
他刚才清楚听见,微生妙言说明天一早跟他去宫里请沐云初赐婚,这事儿指定有沐云初的关系。
而且,微生妙言的身份地位,他也不能把人给杀人灭口了,还是沐云初来处理善后。
陆子观悄声点了点头,埋着脑袋一言不发走了。
微生妙言现在也顾不得陆子观的去处,她眼底满是悲凉:“你是不是怪我?你心中到底是怪我当初把你认错成旁人了,对不对?”
“我说了,真没有!”
“我不信。”微生妙言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流下:“你不会半点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意,你没有拒绝我的靠近,你心里多少还是有我的地位的,是不是?”
“不是。”
无痕拒绝的干净利落,与他而言,就没有担心伤害别人脆弱心情的考虑。
怕这两个字的力量不够,他耐着性子继续道:“当初要是没有我救你一命,你早就不知道死在了什么地方。而后来你却恩将仇报,对我百般侮辱还下过杀手。误会澄清之后,我只当你在报恩罢了,那些是你应该做的。”
应该做的……
所以,他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将她的心意放在心上吗?
其实从他冷漠的态度,微生妙言就能猜出他的心思,只是一时间不肯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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