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梁子昌并不怕,仍旧自以为是道:“你抓了我们又如何?县令大人非常赏识我,他定然会还我一个清白的!!”
高靖只是摇摇头无奈地笑着,“我早就跟你说了了,我哥不是那种人,你被他骗了,或者他连你是谁都不懂,还在这里说什么梦话呢??”
“我不信!县令大人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少在这里说他的不是了!”
高靖已经懒得和这种蠢货多说一句话了,趁着姓谢的没有打算揪着他,他得赶紧离开才行。
随后虚伪地给张京墨说了句“对不住”之后,就和官差们一起押着三人匆匆离开了,留给众人一片狼藉。
待人走了之后,张京墨指着那具尸体道:“那他怎么办?”
梁婶叹了口气道:“等你梁叔回来了,我再和他一起给耀哥张罗一下丧事吧……”
入夜后,陈生就跑来梁家,跟他们说梁子昌一家去了县衙后发生的事情。
张京墨搬好小板凳,坐好之后问道:“然后呢?发生了什么事?”
“梁子昌去了县衙之后非常不服气,大吵大闹地要见县令大人,可这高靖哪里允许他见,他见的话高靖的谎话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张京墨惊讶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是高靖说谎了呢?”
“害!”陈生笑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他针对你不是一次两次了,村里谁不知道?而且梁子昌哪里有这种能耐去收买一个仵作?”
他继续说刚才的事情,“但是恰好的是县令大人正好这时候回来,见到了大吵大闹的梁子昌,就问道是怎么回事?这梁子昌就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他本以为县令会给他主持公道,谁曾想这县令根本就记不起他是谁,并且还说公事公办,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这梁家三人就被投入大狱了,至于审判的话,估计还等再等几天,到时候我们都可以去围观。”
张京墨啧啧了几声,看来这梁家三人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
这件事之后,张京墨好好谢了一番谢俊友,给了薛凝很多滋补的药材。
谢俊友嫉妒道:“是我帮了你,你什么都不给我吗?”
薛凝给了他一个暴栗,“给了我不就相当于是给你了吗?而且你只不过找了个人而已,其中出力最大的仍属傅大夫!”
这点张京墨自然没有忘记,只不过她现在虽然有点小钱,可是傅大夫也看不上,而且他也不是这样的人。
至于他之前说让自己做他徒弟这件事,她真是哭笑不得。
答应吧,万一后面被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不就是有点戏耍他人的意味吗?但是要是不答应,就显得有些不知道好歹了。
所以张京墨就是纠结于此。
但是两日过后,她还是亲自提了一些自家种的特产去到县城里,特意感谢傅大夫去。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来县城,之前有和梁婶来过,不过确实是她第一次来傅大夫方医馆,回春堂。
回春堂是甘棠县最大最热闹的医馆,这里病人络绎不绝,里面光是坐堂的大夫就有三位,其中一位就是傅大夫。
张京墨私心想着,以后要是在县城里开医馆可不能开在回春堂附近,她不能和傅大夫抢生意啊!
她进去后里面正忙着,傅大夫没有看见她,反而是一个长相颇为俊美,穿着白衣的男子注意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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