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救出来的小雌性们个个面黄肌瘦,脸上毫无血色,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们吹倒似的。
她们的身上布满了淤青和伤痕,显然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与折磨。
看到这样的场景,所有兽人都不禁感到心痛和愤怒。
就在这时,一个兽人突然瞪大了眼睛,激动地喊出:“啊!我的崽崽!这是我的崽崽啊!”
他的声音充满了惊喜和感动,眼眶也湿润了起来。
随着这个兽人的呼喊,其他兽人也纷纷认出了自己的雌性、幼崽。
“阿兰,我是阿水啊,你的第一兽夫!”阿水急切地喊道,眼中满是关切和思念。
阿兰听到熟悉的声音,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她哭喊着扑进了阿水的怀中:“你怎么才来啊!”
阿水紧紧抱住阿兰,愧疚地说:“对不起阿兰……”
“呜呜呜,阿爹我好想你们!”另一个小雌性也哭着扑到了自己父亲的怀里。
“好崽崽,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欺负你的兽都被你阿爹给一口咬断了脖子,我的崽崽不怕。”阿爹心疼地安慰道。
“嗯,我不怕!”小雌性用力地点点头,泪如雨下。
……
此外,还有一些小雌性不是海族部落的,妘彩彩决定让她们先回凤凰岛安置下来养好身体再回各自的部落。
这时,一个圆滚滚的兽人突然滚了过来。
只见他头上长着羊角,脸上洋溢着兴奋之情,眼中也不乏激动,他大声喊道:“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自由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雌性的声音响起,带着冷漠和坚定:“你可是流浪兽唯一的巫医,别想骗过大家去!”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羊浔,似乎要将他看穿。
其他小雌性们纷纷附和道:“对!”
巫医羊浔听到这些话,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小雌性们,每次你们受伤,我都会用最好的草药来治疗你们,并且尽量避免让你们受到过多的痛苦。”
“也尽量不让那些流浪兽……”
他顿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小雌性们也都沉默了下来,她们想起了曾经受过的伤,以及巫医为她们所做的一切。
的确,尽管巫医总是黑着脸,看起来高高在上,但实际上,他从未欺负过她们。
相反,有时当其他流浪兽欺负她们时,巫医还会出言维护她们。
巫医羊浔看着沉默的小雌性们,继续说道:“其实,我也是被掳来的。如果我不救治那些流浪兽,那么死的就是我。”
听到这里,妘彩彩手腕一翻,一枚圆滚滚的雪白丹药直接进了他的嘴里。
妘彩彩面无表情地说道:“现在你可以继续说了。”
羊浔心里一哆嗦,这个小雌性好凶啊!给他吃了什么,甜甜的,还怪好吃咧!
他一五一十地开始说了起来:“我其实是山羊部落的巫医羊浔,十年前被流浪兽人掳来,玄武和我做好约定,只要我在这里一天,我的部落就安全一天,不然,他们就把整个部落都屠了……”
“我只好隐藏真实的想法,装出积极主动的态度,可我从来都没有害过一只无辜的兽。”
妘彩彩一下子抓住了重点:“没害过无辜的兽,那是害过别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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