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听到了。”
“对不住啊,我白天冲动了,嘴快,一时没忍住挖了他的老底,没事吧?”
裴宿有些歉意。
虽然不喜欢她的恋爱脑。
但也见不得她太难受。
林棉假装若无其事。
“没事啊,小问题而已,我早就习惯了,倒是你让我看清了现实,人这一生,到最后还是要靠自己的。”
裴宿理所当然:“那当然了,你要先爱自己,其次才能保证爱别人,你还差得远呢,继续修行吧。”
他说完,又想到了什么,继续开口。
“对了,这周六我妈过生日,这是她康复以来第一次回北城,想在北城大办一场,宴请曾经的好友宾客,你记得来。”
林棉点点头:“知道了。”
*
周六到。
林棉拎着礼物,很早来到裴宿居住的房子。
当年裴宿妈妈宁如烟醒来之后,一切物是人非,她向裴成仁提出了离婚诉讼,带着裴宿一起回了娘家都城。
这两年一直在都城疗养。
也是因为最近缅北清缴,电炸彻底被打垮,很多人被送回了国内。
裴宿的园区体验馆不需要存在了,他打算改成新的项目,所以临时回北城工作,宁如烟也一起跟过来玩几天。
“宁姨,生日快乐。”
林棉推门进去,把礼物放在桌子上,很亲近地和宁如烟拥抱。
“是棉棉啊,想死宁姨了。”
宁如烟笑眯眯的,眼角眉梢都是淡淡的温柔。
她穿着一身素色长裙,平底鞋,手上撑着一根拐杖,走路也很缓慢。
即便如此,举手投足间气质绝佳,温柔优雅,是岁月也遮盖不了的优秀。
“宁姨,你的腿好些了吗?”林棉关心问道。
“上次针灸过以后,已经好多了,只不过这半年都要待在北城,每周接受针灸疗法,看来我又能和你常见面了。”
宁如烟显得很高兴。
这些年她把林棉当女儿似的,给裴宿多少母爱就一样给林棉一份。
“嗯嗯,我会经常来看您的。”
话音刚落,外面停了一辆豪华兰博基尼。
车门打开,姜邑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盒走进来。
“宁姨啊,祝你生日快乐!”
宁如烟笑道:“小邑来了,快坐吧。”
“坐就不用了,我又不累。”
姜邑放下礼盒,直接跑到客厅靠墙的红木架子前,对着上面的一对儿青花瓷兽耳尊又擦又呵护。
一整个爱不释手。
宁如烟见怪不怪,早就习惯了他这副样子。
说话间,裴宿从二楼下来,一开口就揶揄他。
“行了,别擦了,再擦都要包浆了。”
姜邑恋恋不舍:“这可是我爸留下的唯一一对完整的宝贝,我多看两眼怎么了。”
“你再看一百次它也是我的,不卖不卖就不卖。”
“……”
姜邑气得牙痒痒。
宁如烟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打断他们的斗嘴。
“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时间快到了,宴会准备妥当,我们该出发了。”
裴宿乖得像个金毛犬。
“遵命母上大人,你和棉棉坐我车,十分钟就到目的地。”
姜邑:“那我呢,我的车也能拉人啊。”
“你拉你自己吧。”
……
十分钟后。
裴宿的车抵达目的地。
不多时,宴会上来了不少宾客。
宁如烟年轻时是国家级舞者,又是都城宁家的千金,因此人脉颇广,尤其是豪门圈的太太们。
叶明绮特意带了时凛。
一进门就看到了林棉。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白色礼服,化了妆,气色不错,在人群中很是夺目。
叶明绮拽了拽时凛的衣袖:“走,跟我上去打招呼。”
“妈……”时凛伸手拦住她,“别打扰她。”
“什么?”叶明绮搞不懂他。
魂都要望穿了还摆出这副死样子,这能追到手吗?
时凛:“您玩您的吧,不用管我,更不要接近她。”
叶明绮侧目幽怨:“非要跟着我来,来了你又不主动,你离我远点吧,看到你就心堵。”
时凛:“……”
不远处,周太太正拉着周瑾川低声交代。
“看到了没,林设计师就在那边,你今天可得好好表现,拿出你孔雀开屏的本事,争取吸引到她的目光,压过她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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