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才不是那么二的人,他的意思是,虽然公司旁边是市场,但是公司后面是空地,而且不多远就是环城路,进出车方便。”
“哈哈,谁不知他那点小心思,要说真奇葩那得说你那罗同学,你知道他把大本营放在哪里吗?他放到村子里去了,城北外不是有一片村子,他直接在村口弄了一个小超市小饭店把窝安下了。大爷的,这里的城里就像别人的镇里,村里真不知像什么样子。”
“他的社团虽然不涉黑,但毕竟是混社会性质,放在城交结合部是为了不和别人冲突吧,这些地盘都是有主的啊。”
“唉,要我说,你让他干脆干正行吧,正儿百经的开个公司赚钱,我很有信心龙南在你的折腾下会腾飞起来的。”
“哈哈,听你这么说,你一定是盯上什么了,准备先下手为强是不是?”
龙南县现在很穷,很多东西都很便宜,比如地皮,别的地方地皮天天在长,但是在这里,这两年地皮竟然没长过价,这是多么大的空间啊。
范思成对李永雄还算了解的,这货经商的眼光一向独特,像在龙乡,开始的时候,这货在一个镇上投那么多钱搞一个温泉度假邨,开始的时候,谁都认为那是扔钱生意,饭都吃不好,谁有心思花钱去洗澡,但是现在那儿的生意好得不得了。
“我们坐楼顶吧,看看夜晚的龙南江风景吧。”李永雄将范思成带楼顶。
楼顶有几个房间,算起来这房子算是三层半的。
李永雄在楼顶加了一个凉棚架子,栽了些蔓藤植物。棚子下摆了一套桌椅子,桌上一套茶具。此时,秋夜风凉,站在楼顶的护栏边上吹着江风,看着江面上的几点船灯,范思成好像想起了某首诗,但是却又想不起具体的诗句了,总之,他觉得很美。
“今天特意过来,肯定不是为了陪我喝茶的吧。”李永雄泡好茶后说。
“唉,他妈的,我刚刚放下心头的烦恼,被你一句话又勾回现实了,真是岂有此理。”范思成很是恼怒的回到桌边坐下。
“你就不是能闲下来的人,我不说话,你也会很快就烦恼起来,这里的风景再美,也只能让你无休三分钟。听说今天你被三四十人袭击了,在过来之前,大概在忙这事儿吧。肯定事情没达到预期,来找我,是要情报的了。”
“我发现,你越来越有诸葛孔明的本事了。”
“呵呵,当了县长,拍马屁的本事都见长了,不错嘛,这证明你平时没少拍领导马屁吧。”李永雄笑说。
“你觉得我用得着拍你的马屁吗?我说的是真话,我刚刚从公安局过来的,今晚我把曾明轩,吴俊,刘展武和吴一鸣都拉到公安局去听审了。”范思成端起茶杯说。
“刚才审吴沃海了?我想,他都一个人扛了吧,没咬出任何人。”李永雄笑说。
“想不到这王八蛋还有点儿义气的。”
“这不是有义气,他是怕死,他怕咬得越多,他就死得越快。他全部扛了也就几年的事,如果他咬出两个,可能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李总,现在不是旧社会了,你不要说的那么可怕好不好。”
“这跟什么社会有关系吗?监狱,对普通人来说是一个非常恐惧又神秘的地方,但是对于某一些人来说,那儿却是另一块天地,有些人把那儿当成度假的地方,有些人把那儿当成避祸的地方,还有一些人把那儿当成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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