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怀疑了,昨天和今天市局都有人给我的电话。”杨昌盛很是担心。
“给你电话的,是哪方面的人?”范思成说。
“唉,范哥,我哪知道啊,他们位置高了,段位高了,我这个小小的分局长,根本触摸不到啊。”杨昌盛说。
“杨局,现在我们是一起的,是一阵线的,你为什么还要对我隐瞒呢?你知不知道,我们要赢,你想上位,就得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范思成瞪着杨昌盛说。
“范哥,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有些事我不确定的不敢跟你说啊,怕你受影响,判断错误。”杨昌盛很挚诚说。
“不管是确定的不确定的,有什么信息你就说,不确定的你可以说明一下嘛,也许你不确定的事,在我这里就确定了呢?”范思成脸上又爬上了笑容,这家伙,越来越像个官了,面上表情心中情绪基本上可以控制自如了。
“我们这里的公检法系统比较复杂,一般来说,由市局长兼任的,但我们这里的市局长既不兼任,也不是副市长。但是在市里的话语权却一点儿都不比身为。因为,他和石铁生是老同学老同事,而石铁生在石城的根基前些年堪比市长啊,这些年虽然有的减弱,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还是三矿之首的。”
“老杨,我问你谁打电话找你,是谁的人,你又跟我分析公检法干嘛?不用管那些事,我们埋头找证据,先把庄诚给办了就是了。”
“局长打过电话,分管治安的副局也打过电话。范哥,我觉得在进攻庄诚的同时,那场火灾也不能漏了,我觉得吧,那才是真正的突破口。”
杨昌盛不是无主意的人,否则,这些年他不可能中立得那么轻松,三方力量的推拉揉搓,要是没几分本事,他早就倒向一边或被踢出局去了。
“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范思成当然不会放过这场火灾,但他有点急,想选 把硫石晚报给关了再说。
“冯顶天应该死不了,但是,想要口供还早。从其它方面的信息看,这场火与我们之前猜想的不一样,也许不光头系的人干的。”
杨昌盛说的光头系,指的就是石铁生。刚刚抓了辛石器的时候,他们都认为这是石铁生干的。
“有什么证据?”
“根据线索,我锁定了一个纵火嫌疑人,现在正在找这个家伙。而这个人,是毒蛇系的人,是冯富锦四大金刚之一。所以,我觉得这火不是石光头系的人干的。”
石城的形势非常复杂,虽然纵火的不是石铁生的人,但是,范思成认为还不能确定火不是石铁生指使的。
“你怀疑的这个人,底子起清了没?他和石铁生或石铁生的人有没有来往?”
“范哥你怀疑他是石铁生的人?这…这也太过剧情了吧,太悬疑了啊。”杨昌盛苦笑说。
“一边找人,一边彻查他的社会关系,特别是与石铁生那边的关系,即使是转弯抹角的关系你都列出来。”
“你认为了是石铁生的人?”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吧,也许,他被收买了的呢?”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我知道,冯顶天是滑粉的人,而滑粉现在已渐渐转向石材这一个行业了。本市做石材最大的石企云端石材是保驾的,第二大的万和石材他是大股东。石企这两年的利润是众所周知的,而石铁生的主营铁矿,已渐渐式枯竭,他现在如果不转型,很快扛把子的位置便得让给别人。这个位置让给别人了,他的很多利益便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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