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成拖过一把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对地上的混混说:“说说吧,为什么进门就打人,我们谁和你们有仇?”
“哼,我们要打的人就是你,有种将我们杀了,否则,回头我们还找你。”那混子头呲着牙说。
“我们认识?有仇?”
“范思成嘛,你化了灰我都认得。”
“呵呵,是吗?说说为什么要找我吧。”
“看你不顺眼。”
好嘛,这话的意思就是,我和你没仇,但是别人和你有仇。
范思成当然知道他不是为自己来的,他肯定是别人派来的,派他们来的人是谁?范思成心中基本上有谱。自己来石城没几天,得罪的人就庄诚辛石器他们,如果不是他们,就是上次和滑粉小弟的冲突了。不过,那事过了半年了,应该不是滑粉派人干的。
他基本可以断定是庄诚干的,但是这家不是被杨昌盛秘密控制了吗?怎么还能生事呢?
“呵呵,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你们是庄诚的人?庄诚这傻货,还真是人傻钱多啊,居然养你们这种垃圾。”
混子头哼了一声,把脸别到一边去,其它的混混也不吱声。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出卖老大,如果是受顾于人,也不能出卖老板。否则,违反了的话,这个人以后将无法再在道上混了。因为,对于道上的人来说,义气比什么都重要。
“你们不承认也没所谓,我们先聊聊你们的事儿吧,知不知道你们的行为会判几年?哦,不要那么傻,以为坐过牢就是英雄,那都是白痴编剧和导演拍电影忽悠你们的。现实是,只要进过苦窑的人,在社会上甚至在自己家里,都是被人看不起的。所以啊,你们应该在打架前了解过罪状有多大,失手了被抓了会判 多少年。闭着眼就打架啊,那比傻子还要傻。”
“呵呵,你当大佬的一定知道是不是?否则,你不会带甩棍而不是刀。因为量型上,甩棍比刀罪要轻很多。是这样吗?大佬?”范思成对混子头笑说。
那混子头不吱声,人的确是这样想的,假如都是伤害罪的话,刀伤比棍伤量刑肯定要重一些。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老板只是说吓唬吓唬一下对方,所以,他觉得拿甩棍揍一顿就足可以上对方怕了。他没想到的是,自己被揍了一顿,怕的是自己。
“你虽然来对付我,但是除了名字,你应该不了解我吧,自然介绍一下。我是一个退伍兵,在部队打架是入伍就学的,当志愿兵后,我还学过很多东西,比如审讯。我们审的当然不是拿甩棍打架的人,是拿微冲拿手雷拿炸弹干架的人。看电视么,就是电视中说的恐怖份子。”
“能称得上恐怖份子的人,都是不要命的,真正的亡命之徒。但是,即使那样的人,在我们手里,也乖乖的说实话。你觉得,你能比他们还硬不?给你三十秒考虑,是好好的告诉我想知道的,还是想试试我们审恐怖份子的手段。”
范思成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说他要开始计时了,一时间包厢里很安静,除了几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呼吸声越来越重,心跳声也越来越急。
“我…我说……。”其中一个耳朵上挂了一个牛鼻圈的混子受不了了,带着哭腔说道。
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竟然被范思成说几句话就吓坏了,连三十秒都撑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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