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领导啊,其实,这也算是打草惊蛇, 我们势单力薄,只能这样了。但我们现在最有利的是,他们正在内斗,我们可以借力打力。”
“怎么说?”
“虽然,我现在不能完全确定,也没有证据证明,但显然,昨晚云顶那场火,是某矿针对方石柳的行动。我推测,应该是三矿老大的石铁生出手干的。”
“为什么这样说?”
“云顶酒店的冯云顶,应该是滑粉方石柳的人,而硫石晚报的庄诚是石铁生的便宜小舅子。他旗下的人,为什么知道我是公职人员呢?为什么要写那报道?也许,他是搂草打兔子,发现我在现场,顺便助我们那这打我们一枪。但更大可能是,他故意这样报道,是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让大家从火灾的关注转移成对我的关注。”
“这样推测好像稍欠理据,我觉得,这更像静悄悄的矿二毒百花冯富锦更可疑,如果,这火一定是其它二矿放的话。不过,不管是谁放的,这无疑是一个突破口,有了缝就好办,先照你的意思,将声势造出来吧,打草惊蛇,才见得到是什么蛇对不对。”
“好,静等领导的高招了,帮我买饭的人回来了,我得吃晚饭了,就这样吧领导。”
范思成挂了傅友安的电话,睁眼看着天花发呆。云顶酒店这一场火,今晚自己闹的这一出,无疑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但是,他又隐隐觉得并没有抓到什么关键的东西,正如傅友安说的,火有可能是石铁生放的,也有可能是冯富锦放的,也有可能是别人放的。
那么,谁能告诉自己这火是什么回事呢?警方?警方肯定会有交待。但是,警方现在明显不在傅友安手上。所以,警方的报告只能当成一个参考了。
或许冯顶天可以告诉自己一些事,但是,他现在还能不能活过来还没确定,所以,一切都得靠自己去找答案了,哎,如果李永雄在就好了,这货可以帮忙查很多事。
要不,让这货来石城开一间酒店建一个点?
踏踏,听脚步声,杨戈那货回来了。
“杨大侠,你买点吃的要不要去半天啊,是不是自己吃饱喝足了才回来啊。”范思成又骂杨戈了。
自从他怀疑杨戈昨晚那样安排是有居心之后,他便开始不客气了,动不动就骂人。
“艹,我是你的奴隶啊,吩咐这样安排那样,慢一点点还要骂人,我刚才帮你找医生咨询了,不是肾脏有伤么,我担心你从此不能人道,所以特意找了本院专家问了一下。专家说,明天她有空来帮你检查一下。”
“杨过,你是关心我还是咒我啊,只是肾脏上有一点点瘀血而已,这样就能影响我的人功能?再说,功能也不是肾管的吧。”
“不知道,吃饭吧,那专家说,不能让你吃阳气的东西,怕你爆血管,所以,买的菜都是补阴不补阳的。”
“靠,真八婆。”
“她不是八婆啊,挺漂亮挺能聊的姑…妇人,成熟的……。”
“啊,你大爷的,跟一个女人聊功能?你小子是盯上了这个妇…人吧。”
范思成其实挺感动杨戈做的,虽然嘴巴那么贱,但是心里却是另一种感受。
男人,表达感激的方式有时候是很怪异的。
杨戈买的菜不少,还真的给范思成买了一瓶酒,那边说听从成熟专家妇女的话,不买补阳的东西,这边却买回来一瓶烈酒,真怀疑这货分不清阴阳正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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