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婆子咣咣磕了两个头,张了张僵硬的嘴:“奴、奴婢也是!”
“很好,记住你们今天的话,若有违背,本王的刀,定会屠尽你们整个家族。”
两人哆嗦的更厉害了,砰砰磕头应是。
慕治琛拿起外衣,亲自为云裳穿好,牵着她的手到院子里晒太阳。
等脚步声彻底离远,姜婆子咚的一声,侧倒在地上,吓瘫了。
“既然江城那边事急,你怎么还不走?”云裳坐在躺椅上,斜眼看旁边人高马大的男人。
男人手臂搭在她椅背上,他身量高,这么一搭着,感觉就像把她连人带椅子都圈在怀里了似的。
闻言,幽幽道:“昨晚还舒服的夹着我不放,现在就提起裤子不认人了?”
云裳的脸瞬间爆红,做贼似的左顾右盼,幸好伺候的人见他们两待在一起,只远远的站着,识趣的没有上前。
“慕治琛!”
你还要不要脸了?!
云裳气的磨牙。
慕治琛手指碰了碰她气红的脸,勾唇。
他的小丫鬟真是可爱极了。
闹完,慕治琛摩挲着她的嫩脸:“水匪的事有些复杂,我不确定要多久才能处理完,江城离这里不远,坐马车一下午就能到,跟我一起去?”
他现在是一刻也不想跟她分开。
云裳摇头,他去忙正事,她跟着去做什么。
她不愿意去,慕治琛有些失落,却并未坚持。
阿裳现在身子越发沉了,路上肯定会累,他手指移到她耳垂上把玩:“那你乖乖待在这等我回来,觉得无聊就去找县令夫人玩,但是!不许再见那个姓秦的!”
他掐住她雪腮上的肉,虎着脸:“听见没?”
他满眼满脸都是醋意,云裳看的又好气又好笑:“你既答应过我,不会为难他和他的家人,我自然不会再去找他。”
只是他为她得罪慕治琛,无辜受累,到底是她欠了他的。
临走时,慕治琛又有些不舍的摸了摸她隆起的肚子,盯着她小腹的眸光忽闪忽闪,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裳见他一直盯着她肚子看,到底还是觉得忐忑:“想什么呢?”
慕治琛顺着那个浑圆的弧度,一下一下的轻抚,他在想——
老子真他妈的牛批啊,一下中了俩。
想着想着,嘴角扬的越来越高,有种诡异的得意。
慕治琛走了,把德安和所有亲卫都留给了她。
德安觉得他们一直住在县衙里也不是个事,便将云裳另一边相邻的院子以市场价的两倍买了下来。
这种小事,他还是能做得了主的,而且事关侧妃娘娘,王爷知道后也只会夸他会办事。
把新院子收拾捣腾好了之后,又把两个院子中间的那面墙给打通,做成垂花门,好歹地方大了,一行人都能住得下,也方便伺候那位娇祖宗。
听德安说,裴英娘有找他打听她的事,知道她们都在担心自己,云裳决定去饭馆看看。
她的肚子已经不是穿些宽松的衣服就能遮掩的了,是以她每次出门,周围人都看着她窃窃私语。
她对外的身份是死了丈夫的寡妇,一个寡妇还怀着身孕,不知被人在背后议论了多少。
她也听过一耳朵,有的猜孩子是她死去丈夫的遗腹子,还有的猜是她不安分,不知勾搭了哪家的男人。
再加上前段时间,慕治琛几次三番的跑来她的小院。
便有人猜她是给哪家有钱的老爷当了外室,说不准她丈夫就是她跟人合谋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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