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厚厚的衣服,对慕治琛来说,不痛不痒,他勾唇:“回神了?”
云裳突然想起马忠还在,简直是魂飞魄散的看向对面。
却发现对面的座位上空空如也,整个军事正堂只剩下他们两人。
原来马忠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她刚刚想的实在太投入。
慕治琛把她搂过来抱在腿上,那只手没动。
因为两人一下贴的更近,不可避免的就碰到那个痛处,云裳疼的嘶了一声。
慕治琛僵住了,不敢再动:“怎么了?”
云裳咬牙:“你还有脸问!”
只是愣了一下,慕治琛便了然,他干的坏事他自然记得清楚,刚才只是没反应过来。
“破了?我看看。”他抽回手,去解她衣扣。
云裳赶紧抓住衣襟不让他解。
慕治琛哄她:“听话,让我看看需不需要擦点药膏。”
她穿衣服的时候没好意思去照镜子,确实不知道伤的到底如何,只知道似乎有些肿了,胀胀的疼。
他目光严正清亮,表情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确只是想帮她检查伤处的样子。
云裳便松了手。
他拉开她衣襟,然后猛地……
云裳:……
呸!大坏蛋!
又羞又气,她在他肩头狠狠捶了两下。
他没动,任她气急败坏的捶,却搂的她更紧。
过了许久,他才舍得松口,抬起头,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好了,上完药了。”
云裳简直气的牙根都是痒的。
慕治琛低笑着将她衣服整理好:“一会回去收拾东西,大概后日,我们就要动身了。”
怒意稍滞,云裳又发起呆。
慕治琛揉了一把她的腰:“想什么呢?从刚才开始就在发呆。”
云裳赶紧摇头。
“京都那边怎么说?”
慕治琛朝她旁边的桌案上抬了抬下巴,让她自己看。
云裳自桌上把信拿起来,粗略的看了一遍。
承玄帝的意思是年关将近,让慕治琛回京过年,顺便把疫病的事禀明清楚。
马忠说的对,这趟他回京,恐怕短期是无法再来了。
承玄帝明显是想把他困死在京都,近距离监视他。
可不管怎样,圣意如此,谁都没法违抗。
接下来,慕治琛更忙了,忙着安排军营的事,确保他离开后,边关和蓟州的安防不会出什么问题。
魏太守也收到他将要回京的消息,劲头更猛,一个劲的催促魏思烟,就差直接把她打包送上慕治琛的床了。
魏思烟表面答应他,私底下却一直往云裳身边凑。
点心吃食变着花样的给她做。
云裳拒绝了几次,却没什么用,只能收下她的东西。
期间拗不过,被她喂着吃了两口。
魏思烟的手艺确实不错,同类菜肴里,她做的菜,是她吃过最好吃的了,就连慕王府的厨子都比不上她。
时间流逝,在云裳复杂的心情中,两天很快就过去了。
过了今晚,明日一早他们就要离开。
马忠等人不舍,摆了一桌酒想要送他们。
席上,众人齐聚,一行人挨个对着慕治琛和云裳敬酒。
说说笑笑,吃吃喝喝,一直喝到月上中天,酒桌底下扔了一堆空酒坛。
众人都喝高了,王鸿拉着云裳的手,哭的稀里哗啦:“云哥,你是我亲哥,嗝~”
他打了一个酒嗝,又继续道:“以后将军不能来,你可一定要回来看看我们,不然我会想死你的……”
一个大男人泪眼汪汪的拉着她,云裳哭笑不得。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侧倾过来一个人,伸手啪的打在王鸿拉住她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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