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俱都振奋起来。
“是!”
“跟着将军打死那帮狗日的牲口!”
胡硕之接着禀报:“轻疫大帐里有半数人症状减轻,还有一小部分人,因为感染时间比较晚,喝了两天的药现在已经彻底好全了。”
见他一口气将药喝完,云裳端着空碗放回桌子上。
慕治琛目光跟随着她的身影,神色温柔。
胡硕之禀报的声音顿了顿,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退下。
慕治琛一眼扫向他:“怎么停了?”
胡硕之赶紧收敛心思,低下头,继续道:“马忠击退东渠的事,末将做主以您的名义写信上奏朝廷,但有关草药和晋州的事,末将便没有提。”
慕治琛沉吟着,应了声:“你做的很好。”
“晋州把疫病源头嫁祸给我们的事,不必告诉圣上。”
说了也没用,可能还会让龙椅上的人更加不舒坦。
王鸿急了:“难道这口黑锅得要咱们背一辈子?”
马忠也十分不爽:“就这么放过那个姓魏的老货,也太便宜他了。”
慕治琛拉着云裳坐到床边,闻言,淡淡道:“谁说我准备放过那姓魏的?”
马忠眼睛一亮,嘿嘿笑:“将军打算怎么对付他?”
有被子做遮挡,慕治琛肆无忌惮的把玩着云裳的手,时不时在她掌心扣了扣,又或是挠两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云裳不知道他怎么这么大胆,又羞又气,却不敢抽手,动作太大,反而惹人注意。
知道她脸皮薄,慕治琛玩的更起劲,手指还穿过袖口,去摸她小臂的肌肤。
暗中撩.拨她,面上却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下令:“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先让他们也尝尝被全国百姓咒骂的滋味吧。”
众人皆拍手道好。
唯独云裳眼底火苗蹿的老高,凶光闪现。
她的心神全都在被子底下那人的手上,没注意自己正面对着别人。
王鸿奇怪的看‘他’,甚至有些委屈:“云哥,你怎么这样看我,我、我好像也没做什么事惹你生气啊?”
云裳轻咳一声,随口道:“不是因为你,我只是突然想起家里养的一只狗,总是不听话,还喜欢咬我。”
手心被重重的一捏,即便没回头,也能感觉到钉在她后背上的恼怒目光。
王鸿咋呼道:“会咬人的狗可不行,云哥赶紧把它扔了,我回头给你寻个听话的。”
他话音刚落,就接收到自家将军仿佛要宰人的目光。
王鸿缩了缩脖子,吓的一哆嗦。
将军瞪他干嘛,他说的是狗,又不是他。
又过几日,慕治琛彻底大好。
目前除了蓟州之外,南夏许多城市都还被困在疫病中。
慕治琛便上奏折传信去了京都,说了治疗疫病的草药在东渠一事。
果然,承玄帝立马传下圣旨,命慕治琛攻打东渠,务必收复故城青城。
军事正堂内,众将领按照品级各自落座。
首座之下的左右两边是马忠和胡硕之,接着是蒋文良、王鸿等一众军队总领,总领之下是各位万夫长。
慕治琛坐在首座,琥珀色的眼瞳扫视一圈,看向王鸿:“你们先前潜进过青城,应该对目前的青城有所了解?”
王鸿一愣。
当时他们只顾跟在云哥身后,云哥说去哪他们就去哪,根本没想起旁的。
难得有机会潜进青城,怎么说也该探听探听情报的,这是他的失职!
在他的目光下,王鸿心虚的干巴道:“不、不算了解。”
慕治琛眉头蹙起:“那你们是怎么找到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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