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感冒有点严重,状态不太好,所以请亲们见谅一下啊。)
恭王府。
最近邻里之间的关系格外和谐。
大家互相见面的时候都带着唏嘘和一丝不舍。
随着张宏城与工作组达成协议,剩余那几户的动员工作直接由工作组接手,张宏城只需要按工作组的要求打钱就好。
入了六月,上头给工作组的压力越发大了起来,工作组也发了狠,联合那几个刺头户的工作单位双管齐下,总算是把所有的住户问题都解决掉。
也不知是谁给工作组出的主意,敦促电线厂把该迁移的小学校舍让了出来,小学的老教舍留给那些不愿意出钱去购买商品房名额的住户。
恭王府两百多户人家如今都有了去处。
一半从张宏城这里搞到了南电厂安置房的房号,另一小半和设在恭王府后院的幼儿园搬去老教舍安居,剩下的那几户大多都是单位上安排了另外的住处。
等明年安置房那边竣工,大家彼此之间几十年的老邻居缘分就算到了尽头。
尤其是那些光屁股在恭王府各处角落厮混一起长大的年轻人,见面的时候常常学老人家一般回忆往昔。
张宏城和楚描红的小屋。
大门紧闭。
一丝淡淡的香火味从房间的门缝里飘出来。
周围的几户人家不以为意,如今不比前些年,遇到这种事需要立即上报。
从早几年前起,大院各户人家遇到长辈的忌日,都会大着胆子关上门稍微弄一弄。
就连院里的居民主任曹大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房间内。
哭笑不得的楚描红被老公小心的扶着,跟他一起拜关公。
她发现自从自己进入孕期之后,自己倒没有疑神疑鬼,反而是自己爱人疑神疑鬼的时候越发多了起来。
昨天自己在聚会上的发言确实很爽。
可却把自己丈夫给吓了一跳。
非拉着她今天给二爷还愿不行。
堂上刚刚挂上的一幅关公像,脚下是货真价实的赤兔马。
这是楚描红的一幅珍藏,也是当初红旗农场借用美术生名义收来的好东西之一。
这年头香火用的专用线香不好找,两口子用的是楚描红配的药香,安胎凝神的那种。
还完了愿,楚描红把画像收起,张宏城打开门把烟火味全部散去。
两人又腻歪在一起的时候,却根本没提昨天楚描红说下的那番大话。
去夏润公司实习,楚描红对自己的水平信心十足。
无论是学业、外语水平,白话水平,涉外观念和交际,她都超出了同龄人一大截。
至于张宏城会不会落选,她压根就没想过。
----好像还真没什么事能难得住这家伙。
要是自己丈夫真的意外落选了,那她也不去就是了。
那样也不是没有好处,自己手里总算的有一个可以拿捏这家伙的小糗事。
如今躺在张宏城怀里的楚描红脑子里在转的,是如何从自己爷爷和张宏城便宜外公手里获得一份有力的医学证明,毕竟自己如今可是个孕妇。
如果万一因为她怀孕的原因最后没被允许出行,楚描红也不会太过失望。
起码丈夫因为自己放弃的那个机会又被她给找了回来。
楚描红不用去想考选的事情,但张宏城却不行。
他在琢磨如何将楚描红说出的话变成现实。
三个名额占其二,其中一个还是孕妇,难度不可谓不大。
但张宏城却感到了一丝丝兴奋,他有很久没有这样开始转动脑筋了。
这种有挑战性的项目才能激发他的兴致。
反正隔壁时空得知这个消息的胖子已经开始上窜下跳,嚷嚷着一定要通力合作搞定这个项目!
昨晚的老信封来信上,胖子就写了一句话。
“义父,我正在加急办理全家的港币通行证!”
张宏城这边还没想出什么结果来,昨天聚会上发生的事情已经迅速在各校发酵。
京城某办公室内。
一位老人重重的拍了桌子。
“这回倒好!”
“本来是半公开的选拔,现在却闹得满城风雨。”
“那个一开头的燕大学生都有谁?”
“算了,别告诉我说是谁家的孩子,把那两个带头挑事的名字都给我列出来,但凡在预备名单里的,全部剔除!”
来汇报的两位中年人苦笑了一声,点点头把这事记在了本子上。
“两个学生都是燕大的,我会通知那边的,不过这次部里这次选拔,后续该怎么办,还请您指示一下。”
老人揉了揉眉心,最后无奈的摇头。
“本来嘛,就是四五所重点大学彼此心照不宣的半公开选拔。”
“其他学校虽然羡慕也不好直接揭开这层纸。”
“可如今这情况,只能把范围扩大一些,选拔的标准稍微降一降。”
其中一个中年人想了想。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大概有十多所学校能够入选,报名的限制可以放宽到学生会部长级别,您看怎么样?”
老人无所谓的摆摆手。
“可以。”
另外一个中年人小心的问了一个最核心的问题。
“那您看这个考选的方式……?”
“你们就告诉各院校,充分收集他们的意见,看他们怎么想?”
“免得又说咱们故意照顾那几所重点学校。”
……
陈蓓蕾和卢燕化身磕头虫在不断点头。
说的口干舌燥的张宏城最后问了一句。
“你们两个都听懂了吧?”
陈蓓蕾一拍胸脯。
“放心,一准给你办的妥妥的!”
卢燕则笑。
“要是我们俩用力过了头,你到时候可不准哭,也不能怪我们。”
请人办事自然不能空口白牙。
张宏城很大方的让陈蓓蕾和卢燕把楚描红的那些绿豆冰棒和白糖冰棒一扫而空。
看着抱着冰棍箱子夺路而逃的两个女人,躺椅上的楚描红无语的把头偏向了一边。
生气了?
张宏城无语中伸出手,将她嘴角还残留的那点绿豆痕迹擦掉。
“别装了,知道你还有藏的,少偷吃点吧!”
楚描红下意识的一摸嘴角。
“我没藏几个……。”
诶,不对,她刚刚才洗过脸,嘴角不可能有残留……。
臭男人,又诈我?!
“对了,你让陈蓓蕾两人去传这些话干嘛?”
“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宏城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脸。
“你就安心的养着吧,等考试的时候你打个盹儿,一切交给我来处理就行。”
“这港岛,咱们两口子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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