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啊,不作就不会死。”
季夏走上前,笑眯眯看着季访烟,
“你才是吴月如的亲生女儿,你和你乡下那个赌鬼亲爸一样,让人恶心。”
啊——
季访烟发出尖叫,一脸不敢相信地望着季夏,她怎么敢,怎么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就揭了她的老底。
季夏不是不愿意和白家认亲吗?
“我不认白家,不代表你这个假货可以为所欲为。”
季夏冷笑,
“作为一个假货,如果你能有一点自知之明,和你那个不要脸的老妈苟着一点,不在我面前晃悠找存在感的话。你可能会活得久一些,嗯,说不定你也可以一辈子当白囡囡,毕竟白家那些人都是瞎子。”
“你说什么?”
白二爷大惊,上前一步,
“你才是兰儿的亲生女儿,你才是我们白家找了许多年的白囡囡,不可能的。我们白家怎么可能弄错。”
“是啊,你们白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怎么可能弄错呢?”
季夏看也不看白景夏,只是直副着季访烟,
“怎么样,刺激不刺激,要不要我陪你继续玩下去?”
季访烟脸色苍白,不由后退。
她带着路家纨绔巴巴地跑到这四季农场来,就是想让路家纨绔缠上季夏。
她太了解路家纨绔的性格了,季夏长这么好看,路家纨绔一准一眼看上,到时候,以他对女人经常用的那些下三滥的手段,防不胜防,早晚季夏得着了他的道。
到时候,季夏嫁给了路家纨绔,就没有人再挡着她和温向烛的婚约了。
凭路家纨绔那德性,季夏落到他手里,早晚不会有好下场。
季访烟甚至想,到时候等季夏生下女儿,她再想法子偷走,让季夏的女儿也活得和季夏一样悲惨。看看季夏还和她抢白家,抢男人不。
但她万没想到,温家一家子人都会追到四季农场来。
季家人全被季夏打了,有温向烛在,季家人再头铁,也不敢再来找季夏的麻烦了。
至于路家纨绔?
季访烟回头,连个人影也没看见。
路家纨绔竟然偷跑了,是啊,他再纨绔,也知道路家在温家眼里,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分分钟能让他们路家破产的。所以他溜了。
季访烟再后退,看到白二爷一脸怀疑地看着她。
“二舅舅,你不要听季夏胡说。她是故意气你的。她恨我和我妈,她也恨白家,她说的都是假话。”
季访烟一脸泪,
“二舅舅,你忘了吗?你这些年,你说过,你和外公在孤儿院和精神病院见过季夏。要她真是你们要找的人,你们早就认了。是不是?”
白二爷皱眉深思,是啊,他和爹不会弄错,白四作亲子鉴定更不会错。
“季访烟,你和你妈上次来农场找我,偷走了我的牙刷和梳子,难不成?”
“没有,我没偷你梳子,你牙刷丢了,说不定是你那破水杯掉哪个旮旯里了,我们没有偷你东西,你血口喷人。”
季访烟毕竟年轻,不像她妈和她大姨那样老练。
一句话说完,季夏微笑看着她,没再说话。
季访烟看着大家的脸,越看越心慌,
“我们真没偷,你就那一把红塑料破梳子,谁拿你的啊。”
季夏不说话,季访烟更是心慌,
“没有,我们上次来农场就是来看你的,对,是我妈来看你的,你不愿意认我妈,你还骂我妈,打我们和我们的司机、律师呢。”
“季访烟,你怎么知道我牙刷是放在水杯里的?我就不能放在架子上吗?你怎么知道我有一把红塑料梳子,我不喜欢红色,我的梳子一向都是白色的。”
“红色的,就是红色的,我还拿着梳了一下头发呢。你少抵赖,被你抢走了。一个破梳子,你都能当宝贝。你说说,你是不是因为没得到白家的财产,才恨白家,恨我,恨你妈。”
季夏不再说话,温向烛倒是抱着膀子乐了,他冲着白二爷一呶嘴,
“牙刷,水杯,梳子,嗯——”
他一转头,冲着他爸说,
“我上次就拿了一根头发做了一个亲子鉴定,找到了——”
话没落音,就被他爸一脚踢在屁股上,
“你少说胡话,你做的亲子鉴定,说找到一个哥。我可没在外面偷生。你找的不是哥,是小叔吧?”
“好啊,死老头子,你居然在外面偷生了一个小的?和你孙子一般大,你亏不亏心。”
温奶奶上手就要抓温老爷子。
温老爷子瞪了儿子一眼,论坑爹,他这儿子可是真会。
“不是的,全是误会。”
温家这么一闹,季夏才想到,她差点忘了温千山和温向烛做亲子鉴定的事。这事,她要怎么说,才能和温家人说清呢?
“进屋,有事咱进屋说,奶奶我来扶你。”
温向烛:爷奶爸妈都来了,这可得一定帮我向季夏求亲成功。赶紧得,进屋啊,求亲最要紧,和白家这些人说什么没用的话。
季夏冷笑,看着白二爷脸色变了又变,转身去打电话。季访烟跑去一边,也去打电话。
她懒得再管这些人,反正她把话点明了,就是要让这些人都不得好。
她转身跟着温家人进屋,来的都是客,何况温向烛帮她那么大的忙。
进屋坐下,都不要季夏忙活,温向烛就自顾去倒水,招呼他爷奶爸妈,搞得他真像这家的男主人一样。
“那个温——”
季夏犹豫着,她真不知该怎么对温家人说,温千山的事。
“奶奶,妈,你们别唠叨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亲子鉴定,我就是给你们胡说的,骗你们的。谁让你们就我一个独苗,总抓着我不放,我一急,就犯混,给你们放了一个烟雾弹。这里面,不关季夏一点事。”
温向烛却把这事大包大揽过去了。
季夏心想好吧,反正这事我也解释不清,就这样算了吧。
“你这个臭小子,啥事都敢往外胡咧咧,马上要娶媳妇的人了,一点也不稳重。”
温妈妈训过儿子,赶紧打开自己的包,
“拿出一叠资料,这是我和他爸名下的五家公司,股份全转给你。还有……”
温妈妈拿出了一堆东西。
然后温奶奶也不示意,也拿出了一堆东西。
季夏听完两人的介绍,然后再看到四个大人,围着她和温向烛,像看金元宝一样看着他们两人。
头立马大了。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行。我和温向烛只是朋友,不是那种关系。”
“没关系,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不掺合。你只管收下这些东西,没事,咱们温家这东西多着呢。”
温妈妈拉着季夏的手,
“何况我和你妈白兰是闺蜜,你也是我的女儿。这些东西,给你,你就拿着。”
“呵呵,是的,夏丫头,长辈给的东西,你就拿着。何况我们温白两家定下的婚约,你和烛儿都在这里,你们年轻人有事好好谈。”
温老爷子的话还没落音,小院里就传来一个声音,
“不行,温三,你可不能抢我们家的祖奶奶。”
众人转头,惊讶地看到小院里走进来一群人。
为首的居然是楚四爷,他身后跟着一群保镖。
推着一个轮椅,抬着一个软榻。
轮椅上坐着的是刘长义,推着他的人是刘田田。
软榻上抬着的人,居然是楚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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