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抱着她来到了她的卧室,用后背将房门关上。
李初年很是迫不及待,呼吸都粗重起来。
她脸色发烫,身体都激动的有些发颤。
李初年喘着粗气,动手给她脱衣服。
由于太过迫切,双手都在发抖,动作显得也有些笨拙。
平时脱衣服是很快的,但此时却感觉很慢。
仓促之下,李初年在脱自己衬衣的时候,把个纽扣都扯了下来。
终于将衣服都脱了,李初年就像一头老黄牛一样,喘着粗气爬了上去。
她娇喘一声,将李初年紧紧抱住。
李初年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声问道:“不会怀孕吧?”
她脸色烫的散发着热气,双眼微闭,娇柔地道:“没事,现在是安全期。”
李初年这下终于放心了,再也无所顾忌。
她娇喘着道:“你温柔点!”
李初年急忙点头,随即放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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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李初年舍不得松开她,她也不舍得松开他,两人仍是紧紧地缠绵在一起。
突然之间,她睁开了双眸,低声道:“我身下是什么?”
李初年一愣,急忙撑起身体。
两人随即坐了起来,这才发现,床单上殷红一片。
她秀眉一蹙,道:“糟糕,忘了垫上卫生纸了。”
李初年幸福的心都快碎了,急忙又将她紧紧抱住,趴在她耳边柔声道:“肖媛,你把最宝贵的贞操给了我,我一定要珍爱你一生!”
她将秀脸贴在他胸口,道:“我不想听你说,我只想看你做。”
“嗯,你看我的表现就行了!”
看到床单上的这殷红一片,李初年感到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两人又在床上缠绵温存了好大一会儿,这才起身穿衣。
童肖媛将殷红一片的床单叠好,装在了一个袋子里,放在了衣柜的最深处,道:“这床单见证了咱们的第一次,一定要好好保存好!”
“对,一定要好好保存好!”
说到这里,李初年突然想起了他还珍藏着她的那件外套。
“肖媛,咱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我下水救人,你把你身上的那件外套脱下来披在了我身上。我一直珍藏着你的那件外套。有一次想你想的睡不着,我抱着你的那件外套睡了一夜。”
童肖媛脸颊又是倏地一红,顿显霞映澄塘,娇嗔地道:“那你睡得咋样?”
“睡得很香!”
童肖媛双手环绕住他的脖颈,娇柔地道:“今后你就不用再抱着我的外套睡了。”
“为啥?”
她娇嗔地道:“榆木疙瘩。”
“哦,对,今后我就抱着你睡了。”
两人又紧紧地相拥热吻起来。
吻了会儿,她抬头柔声问道:“你饿了吧?”
“不饿。”
“你刚才运动的那么厉害,现在都中午了,你还不饿?”
“嗯,不饿。只要怀中抱着你,我永远都不饿。”
“我一直想下厨亲手给你做顿饭,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李初年伸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道:“好,那我要好好品尝一下你的手艺!”
“你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我去做饭。”
说完,她转身朝厨房走去。
李初年心中很是感慨,现在的她,身上根本就没有一点儿县委书记的影子了,完全就是一个娇柔可亲的贤内助。
童肖媛来到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忙碌起来。
李初年跟了过来,从身后抱住了她,道:“我来给你当下手。”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手机铃声。
童肖媛道:“我的手机调成静音了,是你的手机响了。”
李初年急忙快步回到客厅,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陆芬丽打来的。
奶奶滴,早知道这样,自己也该将手机调到静音。
这个时候接到陆芬丽的电话,李初年不禁有些心烦。
现在好不容易能和童肖媛享受二人世界了,他不想受到任何干扰。
但这个电话不接也不行,他只好按下了接听键。
“初年,你忙完了吗?”
“还没有呢。”
“你们学校里到底是什么活动啊?”
李初年不得不撒谎了,道:“省委和我们学校举行的活动。”
“不对啊,你们学校一点动静也没有,压根就没有举行什么活动啊。”
李初年终于逮住了机会,问道:“你咋知道的?”
“省委党校我也有熟人,我当然知道了。活动举行完了吗?”
“还没有。”
“你们是在哪里举行的活动?”
“在省委。”
“这都到中午饭时了,活动还没结束?”
“吃过中午饭后,下午还要接着进行。”
“那晚上呢?”
“晚上也不一定有空。”
“你先忙,到时候我再和你联系吧。”
李初年扣断电话后,又来了厨房。
“谁来的电话?”
“省电视台的陆记者。”
“就是上次采访你的那个记者?”
李初年嗯了一声,不由得想起了陆芬丽从南荒镇离开的时候,在他脸上亲的那一口,脸色顿时就红了起来。
好在童肖媛正在集中精力做饭,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变化。
童肖媛的确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优秀女子,很快她就炒好了几个菜。
将菜摆放在餐桌上,童肖媛又从酒柜中拿出来一瓶红酒。
“初年,咱们喝红酒吧!”
“嗯,好。对了,你今天还要赶回苍云县吗?”
“当然得回去了,不然,会耽误明天的工作。”
“你既然还要回去,那就不要喝酒了。你还得开车。”
“没事,下午乔含香带司机过来接我。”
“好,那我来开酒。”
打开红酒,两人面对面坐下,李初年伸筷子吃了口菜,不由得赞道:“肖媛,我没想到你炒菜这么好吃。”
童肖媛脸颊上泛起红晕,温柔地笑道:“将来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她这话说完,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愁容。
李初年看她这样,顿时就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
“肖媛,你也别犯愁。等你离开苍云县后,咱们就尽快结婚!”
听李初年这么说,她脸上的愁容渐渐散去,抿嘴笑问:“你小子咋知道我的心思的?”
“知你者非我莫属,我也一直在考虑此事。”
“不想这些烦心的事了,咱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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