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做不到，所以不是你们要感谢我们而是我们要感谢你们，因为我们几个老家伙就是做这个的，就是要给大家保住和改善水源的……”
老人家年纪大了，容易感慨，说的不少，可是在场的却没有一个人觉得多余觉得啰嗦，甚至希望老人家像是给晚辈讲故事那样一直讲下去才好。
可是老人家并没有接着多说，最后只说了这样的两句来结尾：我们几个老家伙不会走，技术攻关成功还要建模，建模成功还要动工建设。未来一段时间我们会经常在这里，我们要亲手将三个大坝重新建好，我们要亲眼看着自己的设计变成现实……
好事成双，这个夜晚大家睡的都比较晚，唐林李存山都喝了不少酒，就连张盼盼和李红洁也喝了一些。四人回到房间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雨又停了。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他们技术攻关成功了老天爷也赶着祝贺。
反正大家坐在窗前兴致依然很高，谁也没有立刻要去睡觉的意思。
有李红洁在就有好喝的咖啡，反正大家也睡不着所以她亲手泡了滚烫的咖啡过来。而李存山的目光则一直落在对面的唐林身上。
这里的条件很简陋，两个男人坐在椅子上两个女人就只能坐在木板床上。不过谁又会去在乎这些呢。
李存山有理由高兴，因为唐林在中视给海山国际做了一个特别好的广告，他相信那个导演绝不会把这段删除。这个不光是钱的问题，关键是这种广告花钱也是做不到的。
他盯着唐林看，一直看，突然也有了一种老丈人看女婿的目光。唐林开始蛋疼，这事李存山应该很清楚，他跟李红洁只能说有缘无分，不太可能做夫妻。
他又不能躲开，幸好李存山这会的目光变了，“唐林，你知道商人的本质是什么吗？”他突然问了一个有些奇怪的问题。李存山低调务实斯文有才华，其实他算是个秀才商人，斯文商人，他从不好为人师。
唐林低头想了想，“我觉得商人的本质还是做人。”可是李存山却立刻否定，“不，不是做人，而这将会是你前进途中最大的弱点！”
李存山说出这话把李红洁都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提醒父亲，“爸爸，我觉得唐林说的没错，商人到最后一定是做人，做人做好了生意才能长久，否则做人不行生意肯定也会折断！”
李存山双眼里透出少有的一抹锐利，“是么？爸爸知道你也会这么想，因为你从小就是善良乖巧的性格。那么张工呢？张工怎么觉得？”
张盼盼完全是每周思维，他想了想，答案跟唐林和李红洁截然不同，“我认为商人的本质就是创意！”
李存山轻轻点头，“你的想法果然跟传统华夏观念不一样。其实我刚才问的这个问题没有标准答案，1000个商人也许会有1000个想法1000个答案。但是我今天要告诉唐林的却是其中一个几千年从未变过的答案，而且也是他必须接受并且适应的答案。商人的本质就是唯利是图！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那么你永远不是个好商人永远也上不了最高级的那个层面！”
唯利是图，商人的本质，斯文瘦小的李存山居然这么果断而决绝的给出答案。一个让人一听就觉得不舒服看起来很反面甚至卑鄙的答案。大家都说无奸不商恐怕就是这个道理。李红洁脸上依然是浓浓的不解，张盼盼则觉得相对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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