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零九章 根本没逃过
“啊!”
陈惜墨惊叫一声,随即将自己抱的更紧。
夜番将她的手拿下来,见她两腮通红,一双眸子蒙着媚光,仅存着一丝清明。
她微张着唇,气喘吁吁,被他按着手,身体不受控制的扭 动着。
夜番眉眼冷沉,低声道,“他们喂你吃了东西?”
陈惜墨咬住唇不敢出声,极轻的点了点头。
一进黄老的房间,那两个保镖便强制给她喂了一颗药,之后女佣带她去浴室洗澡换衣服。
回到夜番房间里,她觉得不舒服,才隐隐约约知道给她吃的是什么。
此时她骨头里像有无数的虫子在钻咬,她极力的忍住那种空虚的冲动,可是越忍似乎反应便越强烈。
她求救的看向夜番,嘶哑开口,“怎么办?”
夜番站起身,淡声道,“去冲冷水吧,也许会让你舒服点。”
陈惜墨像是得到了救赎一样,强撑着手臂起身,踉跄的向浴室走去。
夜番走到书房打了个电话,又处理了一些事情,听到浴室的水还在响,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再冲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夜番抬步向着浴室走去,推开门,便看到陈惜墨仰头靠墙坐着,衣服被她自己扯到了腋下,露出雪白的肩膀,在冷水冲刷下泛着淡淡青色。
光线下,水雾形成了朦胧的烟气,女孩漆黑的长发,精致的五官,白 皙的肌肤都被笼罩其中,像是专门来蛊惑人间的。
陈惜墨意识已经恍惚,夜番打开门她都没察觉,呼吸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媚。
夜番冷眼看着她,皱了一下眉,知道没别的法子了,过去将水洒关掉,用浴巾随意的给她擦了擦头发和身体,之后将她抱了起来。
女孩身上冷的吓人,一碰到他便立刻抱紧他肩膀,伏在他肩膀上小声哽咽,似是呜咽,又似哀求。
夜番脱了她的衣服将她扔到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女孩本冰冷的身体很快便热起来,雪白的酮体滑若凝脂,吹弹可破,双腿健美修长,完全不似平时看上去的那般纤弱。
第一天的时候,夜番就知道她是个尤物,可是她自己却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对男人有多大的诱惑。
夜番按住她下巴,看着她被烧的通红的眸子,低头吻下去。
炙热的唇一路往上,吻过她纤细的脖颈,娇软的脸蛋,男人薄唇停在她耳边粗喘。
陈惜墨微微侧头,水波蒙蒙的眼神对上男人狂热幽邃的目光,男人眸色一暗,用力吻上她的唇……
火热的身体,微一触碰便一发不可收拾。
得到稍许后,陈惜墨意识有了一点清明,她双手放在他肌肉坚硬的肩膀上,似是想推开他,却被男人吻的浑身虚软如水,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紧。
夜番被她吮着舌,看着她双目紧闭,娇软却媚极的样子,一双黑眸比夜色更浓郁更深邃。
……
一直到陈惜墨体力不支晕过去,夜晚才安静下来。
夜番起身去洗澡,之后拿来热毛巾给陈惜墨清理,他没做过这种伺候女人的事,有些无从下手,最后只随意的擦了一下,便关了灯睡觉。
一夜浑浑噩噩,陈惜墨偶尔陷身寒山渊底,被冷水冻的浑身发抖,偶尔又像是置身流火沙漠,炙热干渴让她无处可藏。
再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睁开眼睛,眼神迷蒙惺忪,好半晌才意识回笼,只觉浑身酸痛难忍。
身上更是犹如压了一座山似的沉重,她微微低头,才看到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
昨天的记忆涌上来,陈惜墨脑子里因为恐惧有一瞬的空白,惶恐的转头看过去。
看到是男人熟悉的面孔,陈惜墨才想起来昨晚夜番回来了,还和她说了话,之后……
她长睫轻颤,脸色雪白,只一双大眼睛乌黑慌张,推开男人的手臂想下床找衣服。
男人的手臂突然收紧,微一用力便将她转过身来,长眸缓缓睁开,带着几分幽深清冷的看着她。
呼吸交错,浮光昏暗,两人一时都没开口。
被子盖到夜番胸口,露出宽阔坚硬的肩膀,凸出的喉结和锁骨处都是被吮出来的红痕,清晨的房间渐渐被暧昧充斥。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陈惜墨产生极大的不安和危机感,她想后退,却被男人如铁一般的手臂钳固,动弹不得。
男人墨眸深邃,哑声开口,“清醒了?”
陈惜墨挣扎着想缩回被子里,眸子里雾气上升,眼尾泛红,似马上就要哭出来。
夜番目光下移,声音越发暗哑磁性,“长的这么瘦,却是个尤物,天生诱惑男人的?”
陈惜墨羞的脸蛋通红,泪珠坠坠,愤怒的抬手向男人打去。
夜番轻易的抓住她手腕按在床上,随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此时的女孩,像个雪白的奶团子诱惑他一口吞下去。
陈惜墨挣扎的踹他的腿,哭喊道,“夜番,夜番!”
可是她本就无力,踹的那两下倒像是欲拒还迎。
夜番不顾她哭闹,低头堵住她呜咽的唇。
男人肩膀肌肉凸 起,腹肌紧绷,双腿修长,拱起的腰背充满张力,粗重的呼吸更是让人面红耳赤。
陈惜墨知道自己昨晚和夜番发生了什么,也知道现在逃不掉,最终慢慢软了力道……
……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
陈惜墨恍然惊醒,知道是女佣来送早餐了。
男人喊了一声“进来”。
陈惜墨听到开门声,心里羞窘难当,呜咽着哀求夜番,不要让她这么难堪。
夜番抬手将被子拉上来,盖住两人的身体。
女佣已经进来了,看到床上的两人似也没有过多的惊讶,只有条不紊的将早饭摆好。
陈惜墨战战兢兢的躲在夜番身下,只觉的羞耻之极。
之前也经历过同样的情形,那时夜番受了重伤,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早晨女佣进来送早餐,她也是躲在他床上替他掩饰。
可是今天却完全不同,感觉同那天在众目睽睽下一样让她觉得羞辱。
终于女佣走了,夜番低头咬着她脖颈处娇软的皮肤,低哑开口,“等会儿再吃饭,嗯?”
陈惜墨抬手锤打他。
夜番手臂托起她柔 软的腰肢,任由她打,眉头都没皱一下。
……
她昨天算是逃过一劫吗?
还是根本没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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