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谭银花也很畏惧凌云峰的淫y威。
觉得他深不可测。
但是,为了救儿子,谭银花还是报着一丝希望。
“刚哥,你别想忽悠我,凌云峰虽然很强大,但他也不是神仙,还能无所不知吗?能不能帮靠运气,愿不愿帮是态度。你就是我爱我,玩够了就扔!”
谭银花说话很胆大,撒娇中带了哭腔,这种小女人魅力,让男人神魂颠倒、心思荡漾。
于刚捷脑瓜子嗡嗡的,省委这几天都在开会,他人还在小会议室偷偷接电话,谭银花这话若是被旁人听到,他就完蛋了。
他看了看四周,却没看到正对面花盆中的红点。
于刚捷压低了声音,“我哪敢啊,我多爱你啊,为了你,违法的事情做了多少?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谭银花破涕为笑,柔声说道:“那你抓紧办啊,小果从小不能吃苦,里面他带不了的,那份罪不该他来承受……”
挂完电话,谭银花又联系葛洪声手下头号杀手褚强。
他是专职替葛洪声处理脏事的,一般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
他也是谭银花的裙下之臣。
褚强听了她的诉求,二话没说答应下来。
光是靠法律手段救人,一点也不可靠。
说不准于刚捷自身都难保。
褚强在社会上很有能耐,他有办法救人。
安排完这些,谭银花又联系了秘书小王,她的新欢小奶狗。
告诉小王自己要去省里参会,订了机票。
然后自己开车回家,取了保险箱里的钱,上了褚强的车。
无论谭小果能不能出来,她活着才是王道。
褚强安排她偷渡逃亡国外,车上配备了大量物资,只要往深上老林里一钻,可以轻松逃过警察视野。
……
就在谭银花疲于逃命之时,褚强带人乔装进了拘留所,假装是修网线的。
按照收到的内幕消息,他们只要把谭小果换出来,就能帮助他逃过一劫。
只是,经验丰富的褚强,越往拘留所里走,越觉得不对劲。
这怎么……
有些奇怪呢。
不仅没什么警察。
一切都好顺畅。
直到看见四敞大开的监牢,以及冲着他和蔼微笑的凌云峰。
他才有种大势已去的想法。
完了,真的完了。
凌云峰做事干净利落,不说废话,直接把褚强等人绑了,塞进为他们打开大门的监牢。
然后重重地把门锁上,来个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搞错了,搞错了!”
褚强的挣扎与辩解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我看你挺喜欢这里的,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凌云峰对着褚强笑着摇头。
这小子,伪装什么人员不好,非得伪装成修网线的。
这不是挑战他的专业,撞枪口上了吗。
与此同时。
在回到会议室之前,于刚捷在门外见到了省纪委的工作人员,他们坐在会议室里,漫不经心地与其他几位常委聊天,似乎在等待什么人。
于刚捷是政法委书记、公安厅厅长,在系统内摸爬滚打多年,他早就闻出来味道不对。
准备转身就跑时,忽然听到一声大喝:“于书记,请留步!”
于刚捷身躯一僵,省纪委的工作人员一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
“于书记,你这是着急上哪去啊?”
说话的人是省纪委常委、专案室主任常聚德,被他凌厉目光一扫,于刚捷下意识腿肚子打颤。
这么多年都在审讯别人,突然被人盘问。
就好怕……
“肚子有点不束缚,去洗手间。常主任要一起去吗?”
“洗手间就算了,不过你家我想去看一下。”
常聚德表情严肃,向于刚捷发难。
论级别,于刚捷比常聚德高一级,更是实权领导。
常聚德这副说话的神情语气,很难让人认为于刚捷没事。
“常主任,这是怎么了,突然想要去我家?我家很小的,就怕招待不周啊……”
“也不小啊,我看司法厅副厅长李广烈、江州市监狱长刘华春、江州市委书记谭银花去的都挺频繁的啊,他们能去,我就不能去了吗?”
于刚捷整个人瞬间石化,面黑如土。
完了。
一切都败露了吗?
这来得也太突然了。
他办公室和家中书房抽屉里,都藏着一把手枪。
是他用来准备随时饮弹自尽的。
他是狱警出身,太知道了里面的滋味不好受。
他不想进去,也不能进去!
只可惜,在他还没有一丝丝准备之时,凌云峰就已经“大逆不道”地将炮管对准了他。
于书记,进去吧,您内!
几乎是同一时间,西南省司法厅副厅长李广烈、江州市监狱长刘华春,也被省纪委工作人员带走。
谭银花乘坐的车辆,还没驶出江州市地界,就被人拦住,不得不调转头。
但是,它的后路也被两辆警车堵住。
为首的警察目光炯炯,气定神闲地抽着烟。
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
谭银花颤颤发抖,“原来是凌局,有什么事吗?”
凌云峰甩掉烟头,友情提醒道:“谭书记是去省里开会吧?你司机怎么走错方向了?不如我送您去吧!”
谭银花欲哭无泪。
真的不用麻烦您凌局。
凌局,你完全可以等一等。
然而,没等谭银花辩驳,就被人拉上了车。
她根本无从拒绝。
何德何能,竟然被凌局亲自押送!
当然,凌云峰也没有一点点客气,直接派车把她送到了公安局。
先是抽血采样,然后关进拘留所!
谭银花不停地立誓保证,凌云峰抓错了人,她不该来这里,她是冤枉的。
后来又改了口供,说她是被迫的,可以将功补过、戴罪立功。
凌云峰冷笑道:“谭书记,想要跟你儿子划清界限,晚了。”
如果说羊水是一道分水岭,母爱就是一面照妖镜。
谭银花没有把握住机会,不是因为机会不大,而是因为她太贪心。
明明最初谭小果犯下小错时,她可以消弭错误,补偿受害者。
她没有,她选择为谭小果除去后患,让谭小果更加放肆。
不仅如此,她还对受害者及其家属赶尽杀绝。
包庇纵容,惯子如杀子。
经年累月,她终于把谭小果养成一害,为祸地方。
就在凌云峰带人去大杀四方时,省纪委传来了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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