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有一家级品香栗子干货店,他家专做烤梨,而且是味道最正的。
除了他家,我都不吃别家的。
有时我就是这么偏执,不然也不会喜欢了江昱珩十年。
想到这儿,我更不会说出想吃烤梨了,面对着秦墨看着我的眼睛,我只好扯谎,“我讨厌含片的味,我多喝水。”
秦墨煮了粥,还有小菜,这都是酒店房间厨房里备好的。
现在酒店营销也卷了,并不只是从前的一间房一张床,而是配置都跟家几乎一样。
我喝了粥,吃了菜,嗓子舒服很多了。
只是睡醒的我吃饱喝足也不困了,可秦墨似乎困了,我已经看到他好几次用力睁眼了。
“秦墨,你睡觉吧,这些东西我来收拾,”我边说边往卧室推他。
“我去洗个澡,身上有油烟味,”秦墨的意思做完饭他就开始忙图纸,并没有洗澡。
我又拧过他的身子往浴室里推,“那快冲。”
说着我勾住他的脖子下拉,闻了闻他的头发,“很香,没有油烟味,头就别洗了。”
他皱眉,“洗澡还可以不洗头?”
“当然可以了,”我笑着,“秦墨,你不会每次洗澡都洗头吧。”
“嗯,但并不是每次洗头都要洗澡,”他的话把我话逗笑了。
“随你吧,反正快点洗,不然天都明了,”我快速的把他推进了浴室,怕慢一点也被他拉进去。
秦墨这男人初见给人的感觉是硬冷糙,还对女人不感冒的禁 欲型。
可现在我才知道这男人要是开了荤,那就是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他去洗澡,我收拾了餐桌,这是从小跟我爸妈就养成的习惯,不让用过的碗筷过夜。
我厨房还没收拾完,门铃响了。
起初我以为听错了,以为是别的房间门铃在响,可是随着门铃响了又响,我确定就是我这个房间的门铃。
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扯过纸巾擦着手狐疑的来到门口,哪怕有秦墨在,我还是习惯的先问,“谁啊?”
“是我!”
两个字带出的声音,让我的身子一僵。
是江昱珩。
这么晚了,他怎么来找我?
而且今天他见我的时候,根本当我是陌生人的。
我失怔的空档,江昱珩已经开始砸门,我知道我不开门,他是不会走的。
现在大半夜的,他不怕吵到别人,我还嫌丢人呢。
我伸手拉开了门,江昱珩惨白着一张脸,头发微微凌乱,一只手半抬着似要砸门的架势。
我沉着脸,“江昱珩,你要做什么?”
“杉杉,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的话让我想到我和秦墨纠缠时,那响个不停的电话。
我眸光闪了下,“没听到,你......”
我想问他有什么事吗,可是没等我说出来,他就一把拉住我,“跟我走。”
他的手冰凉沁在我的胳膊上,让我打了个寒颤,我没有动,并往回抽手,“江昱珩,你发什么疯?”
他黑眸慌乱,“是我爸,他不行了。”
“什么?”这下换我惊愕。
“他突然吐血,大夫说可能撑不过去,他想见你,”江昱珩的声音也是打着颤的。
我脑子是懵的,耳里都是嗡嗡的。
我来这儿之前见过江淮,他说江爸爸很好,怎么会突然就吐血呢?
“我调了私人飞机,现在赶紧走,”江昱珩又再次拉上我的手。
这次我没有犹豫,直接跟着他走了。
不过走了两步我想到还没跟秦墨说,我又一下子停住,“等一下,我去......”
“等不及了,”江昱珩打断我。
我跟江昱珩在一起十年,他如此着急慌乱的样子,我真的还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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