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便大胆的决定输入了他们俩的生日后三位,可想到这样太容易被人想到,再想着江爸和江妈妈对于江昱珩似乎更加偏爱一点,于是我把江昱珩的输在前,江淮的输在后。
最后一位数字输入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血压都飙升到了最高值,心也跳到了嗓子眼。
此时,刘叔距我也就十米了,我都不敢看他了,只盯着屏幕。
随着私 密的灰色变亮,密码对了,我也看到了私 密路线上显示着世康疗养。
世康疗养我自然知道的,就是我调查的三家疗养院的其中一个。
我这一会费了这么大功夫要的就是这四个字。
现在得到了答案,我吁了口气,抬手去关我的查询记录,刘叔这时也拉开车门。
他的目光定格在我的手上,接着看向导航屏幕,我的手都是抖的,后背更是渗出一层汗。
“杉杉,你在做什么?”刘叔问我。
我咽了下喉咙里的紧张,“我,我想听听音乐,可是不知道怎么弄?”
刘叔看着我的目光带着疑惑,很显然他是不信的。
我给他说难受,难受的人哪还有心思想听音乐?
这不符合常理!
我的这个谎撒的很失败,可是已经说出来了,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编。
于是继续道:“我疼的太厉害了,刚问了我的医生朋友,她说让我听听轻音乐舒缓一下,她还要我去医院做检查,说我可能是急性肠炎或阑尾炎。”
这谎说的我自己都心虚,也不是滋味。
什么时候我竟说了说谎精?
可我没办法,因为我需要查出我父亲的死,到底是不是意外?
“这样啊,”刘叔把买来的药给我,“那我赶紧送你去医院,你想听什么音乐我给你找。”
“谢谢刘叔,”我接过药,心虚的拆开一片就往嘴里塞,甚至没顾得喝水。
乱吃药不好,可是这么一片护胃的药,吃了也死不了人。
“杉杉,给你水,怎么不喝水吃药?”刘叔说着连忙给我倒了杯水递过来。
我接过来快速的喝了两口,药的苦味在舌尖漫延,一直漫到整个口腔。
真苦......
“你这是真的疼啊,你看额头都出汗了,去医院是对的,”刘叔打量着我,也快速的启动了车子。
一直到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我这颗干偷事的心才平复下来。
刘叔非要送我上去,说是怕我出事,我只好让他把我送到急诊,然后又偷给温凉发了信息让她过来救场。
好在这位祖宗今天没上手术台,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也帮我挡过了刘叔要陪我到底的心。
“刘叔,我没事,不要告诉叔叔和阿姨,”我在刘叔临走的时候交待。
他只是应了下,但我知道他肯定要回去汇报的。
刘叔走了,温凉看着我,一副审贼的眼神,“怎么回事?”
我没有瞒她,把事给她说了,她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严肃,“杉杉,你确定要查?你不再好好想想?”
“我想什么?”我不解的问。
温凉没说话,我过了几秒想到什么,“你是怕我查到江爸爸头上?”
温凉不可置否,我的心也瞬间下沉。
是啊,如果我爸的死跟龙彪有关,那龙彪又成了江浪的大客户,那会不会是......
我忽的全身冰凉,不敢想下去。
江爸江妈妈对我太好了,好到怀疑他们我都会有罪恶感。
可现在连温凉都有了这样的想法.....
我的心像是从一万米的高空往下坠,说不出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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