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从蒋怡然脸上响起,她一声惨叫,疼得浑身都是一哆嗦。
徐云刚才不仅给了她一耳光,竟然还掰断了她的手指!
“啊,我的手,我的手。”
“徐云,你个王八蛋,你竟然敢打我,你找死,你……”
蒋怡然气急暴跳,破口大骂。
但徐云并不理会,脸色冰寒盯着她。
“这一耳光是替我这三年时间打的!”
“啪!”
又一耳光抽在蒋怡然脸上。
“这一耳光是为我失去的前途打的!”
“啪!”
第三个耳光落下。
“这一耳光是为我妈的付出打的。”
“啪!”
“这一耳光是为我妈被你们折磨羞辱打的!”
“啪!”
“这一耳光是为你们的嚣张态度打的!”
接连五个耳光抽在蒋怡然脸上,力道极大,蒋怡然半张脸都皮开肉绽了,鲜血流淌下来。
脑子更是一片混沌,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了。
一旁的张聪看得笑容瞬间凝固,他没想到徐云竟然真的敢动手,不由大怒,暴跳如雷。
“贱人,你敢打我女朋友,找死!”
张聪抡起拳头就朝徐云打过来,徐云转身,一脚踹向张聪胸口,力道惊人,后发先至。
“砰!”
张聪身体应声飞出去,砸在墙上。
胸口传来剧烈的疼痛,一口气憋在胸口,仿佛连呼吸都无法进行了。
徐云冷眼看着他,走过去,又是一脚踢在他小肚子上,张聪捂着肚子弯腰下去,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但这还不够!
徐云揪住他的头发,按住他的脑袋对着墙壁就砸了过去。
“砰!”
一下,张聪惨叫,脑袋上鼓起一个大包,疼得身哆嗦。
“砰!”
两下,皮开肉绽。
“砰!”
三下,头破血流。
“砰砰砰砰——”
徐云就这么按着张聪的脑袋,往墙上撞了几十下,一直到张聪软得如同一滩烂泥,这才将他扔在了地上。
蒋怡然看得心惊胆颤,怒火滔天。
“徐云,你,你竟然敢打我,敢打张聪,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天大的祸,你疯了!”
徐云脸色冰寒,古井无波:“这一顿打只是从你们身上收取的一点利息而已,以后你们还要付出血的代价!”
蒋怡然狂怒:“还血的代价,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能在现在的我面前说大话?你等着,我现在就报警,我要你牢底坐穿!”
徐云:“行啊,你只要报警,我就翻供,将三年前你撞人的真相说出来,只要重启调查,你看看谁先坐牢。”
蒋怡然动作呆住了,三年前因为徐云主动认罪,所以那件事根本没深入调查,是不是有证据保留她也不知道。
一旦重启调查,她不心虚是假的。
“好,徐云,今天算你运气好!但这件事没完,今天你敢打我耳光,来日我一定要让你跟你妈一样,只能像条蛆虫一样在地上爬着苟活!”
“啪!”
徐云又是一脚踹在蒋怡然脸上,寒声道:“会有人苟活的,但那个人是你!”
蒋怡然气得半死,但也不是徐云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他离去。
一直到徐云消失在视线中,这才气急暴跳,歇斯底里大喊大叫。
“徐云,你个王八蛋,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你一个劳改犯,一个大学都被没来得及毕业的废物,有什么资格跟我比?
我男朋友身价几亿,我马上就要成为长山药业的市场经理了,我的起步都是你半辈子才能爬上去的高度,你也配跟我比吗!”
张聪清醒过来,也气得脸皮疯狂抽搐,愤怒到了极点。
“徐云是吧,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弄死你全家为你今天的行为陪葬!”
……
徐云回到家里一会儿之后,何香兰才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眼睛竟然能看到一点亮光了,当即欣喜若狂。
徐云知道这是他的先天生气修复带来的作用,但他知道说了何香兰也大概率不太会相信,于是就找了个吉人天相的理由搪塞过去了。
何香兰等到徐云回来,又重见光明,喜极而泣,也没有想太多,心里觉得也许是毒药药效过去了,加上她又心情大好,所以自然而然就又能看见了。
“徐云,如今你好不容易回来了,以前的事我们就别去计较了,以后你一定要脚踏实地好好干。
听妈的话,先找个工作慢慢来,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行,妈,我听你的。”
徐云有一身本事,他自信能闯出一番事业,但三年前他大学还没毕业,没拿到毕业证,虽然医术通天,但去医院空口无凭也不会有人相信。
所以他决定先找个工作慢慢来,一来宽慰何香兰,免得她多担心,二来也让自己适应一下现在的环境,寻找机会。
于是接着几天,徐云一边暗中给何香兰治疗,一边找工作。
经过他的治疗,何香兰好得很快,几天时间眼睛就恢复得差不多了,腿也能下地走路,这么下去不用多久,也许就能恢复正常人的生活。
同时他也找到了一个工作,长山药业市场业务员。
长山药业是郁州排的上号的企业,而且和他的医学专业也多少沾点边,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徐云,第一天上班,你可要好好加油。”
何香兰看着徐云,难得高兴。
“放心吧妈,我会好好干的。”
徐云笑着回答。
出了门,徐云就朝一百米开外的公交站走过去,去长山药业有公交直达。
“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突然,一道声音从前面的桥上传来,周围立刻就有不少群众围了上去。
徐云闻言,也立马走了过去,果然看到下面的河里有一个人起起沉沉,正在挣扎。
“糟了!这河流本来就急,现在又是汛期,水流量大,这种情况就是专业人员也不好救啊,这人怕是要没有了呀。”
“有人会游泳吗,快救一下人呀。”
“会游泳也不行啊,这么湍急的水流,就是奥运冠军来了也不可能撑得住,反倒可能要把自己给搭进去。”
“救不了,这么湍急的水流真的救不了,谁下去肯定立马就要被水冲走,只能多加一条人命。”
围观的人连连叹息,看着就要被水掩盖的人,无比心痛,又无可奈何。
可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跳到了栏杆上,迅速脱下衣服,一头就朝水里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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